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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t profound or erudite, but just serious murmuring.

Sunday, May 12, 2013

Шалгалтын тухай


關於資格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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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一口試時,大約早上六點五十分就自動起床了。原先設定的十幾次鬧鐘都沒派上用場。起床後再稍微讀一下東西就出發去考試了。搭車到了IMU,原想找一間咖啡廳,結果不知道是暑假還是時間太早了,都沒開。早知道應該在家裡先煮杯咖啡的。後來只好去學生餐廳買了一杯咖啡和巧克力餅乾,草草墊了一下肚子,就去考試了。

到了系辦,老師們已經都到了。口試開始前,Atwood老師讓我自己選擇發問順序。我挑了個順時鐘方向,這也是在蒙古人和藏傳佛教中象徵吉利的方向。所以順序為Schlesinger、Kara與Atwood教授。

Schlesinger教授首先提問:如果未來你要教一門現代中國史的課程,你會從甚麼時代開始教起?為什麼?雖然這個問題我已經大概知道是必定會出現的重要問題,不過由於緊張,覺得自己講得有點鬼打牆,不夠簡潔。第二個問題問了我新清史作為一個理論架構是否也適用蒙古史上?最後問我蒙古在清朝的地位,這也是我回答得不夠好的題目。

Kara教授首先問了我有關何謂亞細亞生產模式的問題。後來又拿了一張有Zanabazar創制的Soyombo字與水平方體字的經文給我。我當時心想,如果老師要我當場翻譯的話,我應該會當場自殺吧,因為大概回答不出來。不過,後來幸好只問了我相關的語文問題。不過我還是回答得不是很好,不過老師很佛心地自己幫我回答了他自己的問題......

Atwood教授首先問了我有關十八、十九世紀蒙古史學的問題。這部分答的還好,但有些史書我還真不知道,得回頭去看Heissig和Bira的書。後來他又問了我如果要教授蒙古史的話會用什麼方式教的問題。我自作聰明的說要用Di Cosmo對內亞歷史的分期方式去教,結果發現Di Cosmo沒有談到現代。後來才知道老師覺得最保險的方式是用朝代分期......當下眼鏡碎了一地。

考試結束後,在系辦等待結果發表。Atwood老師來叫我的時候,臉上也沒有笑容,我倆走在走廊上也沒有交談,一顆心就懸在那裡。等到Atwood老師說Congratulations的時候,我才鬆了一口氣。

步出Goodbody Hall,其實沒有太多的喜悅,只是覺得要趕快開始準備打包和申請去蒙古和中國作研究的事情。這就像是個生命儀禮一樣,每個博士生都要經過的一關。總算是結束了。不過眼前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自己去完成。現在成了ABD,接下來就剩那個D了。

貼兩張IMU前盛開的花兒